陈屿回头看子陈迹一眼:“希望到时候不要伤了你我情谊!”

陈迹笑了笑:“怎么说得我已经输了似的!”

陈屿拍了拍他肩膀:“放心,即便你赢了我也不会怪你!对了,还记得你我之间的约定么?”

陈迹:“……”

陈屿见他不回答,自嘲的笑了笑:“见谅见谅,不该总是旧事重提!”

二人出了小瀛洲,远远便看见文胆堂外丫鬟与小厮低着头,缩着肩,噤若寒蝉!

领路的小厮停下脚步,压低了声音对陈迹与陈屿说道:“二位公子稍等,等内里平息些了小人进去通报……”

文胆堂里,陈礼钦高声道:“陈屿十二岁熟读经义,十八岁便中了进士,如今二十二岁便已迁升十三清吏司主事,乃我陈家栋梁之才!家主,我觉得家族事务交由陈屿多分担分担理所应当,但陈迹此子生性顽劣,早年又染上赌博陋习,实在难当大任!”

文胆堂外的陈屿听闻此言,下意识转头看了一眼陈迹,可陈迹面色不改,仿佛说的并不是自己!

陈迹站在院子外往里看,只见文胆堂五扇朱门齐开,陈阁老穿着一身红袍坐在最上首闭目养神!

陈礼尊,陈礼治,陈礼钦分坐左右,陈问德则站在陈礼治身后一言不发!

陈礼尊开口反驳道:“三弟此言差矣,据我所知,坊间传言陈迹滥赌成性,乃是你次子陈问孝诬陷所致,此事早已澄清了,怎么还挂在嘴上?做父亲的当为儿子鸣不平,哪有污蔑自已儿子的道理,叫陈迹听了岂不寒心?”

陈礼钦一怔,陈问孝与陈迹之事乃三房丑闻,当初云羊,皎兔登门之后,他便严令府中下人不可外传!

想来,大房早在三房院内安插了眼线!

陈礼钦改口道:“他是武将,空有一身武艺在这京城能有何用?想守业,靠行官门径可不行,得有才智!陈迹这些年不读经义、不通道理,怎可将祖宗攒下的基业交给他打理?”

陈礼尊慢条斯理道:“三弟此言差矣,若陈迹有勇无谋,只怕前几日在御前也无法全身而退!你恐怕还不知道,他虽只是羽林军百户,可羽林军右骁卫每日早上都来我陈家侧门等他一起应卯,我遣人打听了一下,右骁卫指挥使齐斟酌更是唯他马首星瞻,这可不是空有一身武艺能做到的!”

陈礼钦哑口无言!

陈礼治在一旁端起茶盏,好整以暇的闻着杯中龙井的香气!

他看着大房与二房争论不休,直到陈礼钦被问得说不出话来,这才慢悠悠说道:‘兄苌,我等在比争论无用,大家都知道,你与三弟其实争的是陈迹要不要过继到你大房去,可你也没想过,陈迹自己愿不愿过继到你大房去,他自已愿不愿争这件事?毕竟三弟与他才是父子,万一人家父子情深呢?”

陈礼钦闻言,不由自主的攥紧拳头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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